他率领十几个亲兵,手持天子诏书,虽无关防印信,也无枢密院和兵部的调令,沿途关城却也不敢阻拦,放他南下,只是第一时间把消息上报。 奇怪的是,远在相州的天子行营对此没有任何旨意传下,似乎默认了李重进外调泗州防御使,的确是出自圣意。 朱秀昏迷的第三天夜里醒来,眼皮勉强狭开一条缝,也不知身在何处,只看见床榻旁边支起一张长桉,铺上褥垫,勉强够一个人睡。 昏迷三日,头脑也宕机了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