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沧州以来,朱秀自己都记不清,被别人用刀架住脖子威胁过多少次,早就习惯了,当即毫无畏惧之色地还以怒视。 李重进目透凶光,锋锐的刀刃在朱秀脖颈处割出细细裂口,丝丝血迹浸出。 “好小子!倒有几分胆色!”李重进冷笑,放下刀,重新打量一眼,“脱衣服!” 朱秀刚要暗自松口气,听到他冷不丁的一句话,吓得浑身一哆嗦:“你你说什么?” “老子说,让你脱衣服!”李重进用刀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