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参加过乡贡选拔,甚至是官学年考的读书人,都知道在考试状态下写一篇赋文,有多么困难和痛苦。 薛修明的提议,勾起了在座诸位求学时的惨痛回忆。 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候,坐在考场里,面对一个陌生题眼,要求限时写一篇杂文,那种满脑空白、彷徨无措、薅头发抠头皮时的折磨痛楚再度浮上心头。 十几双略带同情的眼睛投向朱秀。 判官宋参捋须苦笑摇头,余光扫过脸色漆黑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