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州,已在两千九百零三点五八里之外 在这个人走马驮的年代,没有几百个护卫、几百贯钱,朱秀实在没有勇气独自上路。 刀子般的西北风呼呼刮来,土院单薄破烂的门扇摔打在土墙上,哐哐作响。 朱秀僵硬转头,无神双眼望去,嘴角抽搐了下。 这处土院,没有人看守,破门扇敞开着,一人高的土墙有好几处垮塌的豁口。 只要他想走,就算捆住手脚也能爬出去。 可他身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