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雨了,淹没过三层楼高的洪水。这块土地的历史上从来都没有这样记录,我被阿墨驮着,看着被淹没了一大部分的高楼的上半截。我们一族世代守护着这片土地,不管经历了多少个朝代迭代。 我看着丝毫没有减下来的大雨,怎么会如此? 阿墨望着高楼,转过头哀伤的看着我。 它光滑雪白的脖子在雨水的映衬下更像一座雕塑,大大的瞳孔里写满了不安。 雨还在下,我跳向顶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