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丰答道:“刘从事接下来就没再说啥了。” 火盆里的木块噼里啪啦的响,夜色已经很深。 值夜的义军战士敲着梆子,从院外经过,众人倾耳听去,已是三更时分。 田壮年迈,精力支撑不住,双眼变得浑浊起来,他打了个哈欠,说道:“夜深了,今儿个就先说到这里,咱们先各自回去休息,把觉睡足了,明天再说。” 田壮没有说“再说”什么,但众人都明白他的意思,不外乎便是他们这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