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先是把在帐中伺候他的戴黑请了出去,又半倚榻上,摸着胡子,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,末了,这样对曹幹说道。 在刘昱的议事帐里时,曹幹就没怎么喝水,回来后刚又与曹丰说了一大通,早就口渴,自己倒了水,三口并作两口,连喝了两大碗才罢,把碗放下,他回答曹丰,说道:“阿兄,可不就是这回事么?刘昱就是想把咱们的人彻底吃下,从而使他名符其实地成为咱们的‘从事’。” …… 趁着打下费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