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爷爷,奶奶,小舅公,小舅婆,您们随便坐。”我努力笑笑。 儿子乖巧地把凳子让给爷爷,又去另外两个病床边,一次搬来两个凳子。清清陪奶奶坐在我的床边。 “大军啊,你这次真是命大,以后可得小心了。”小舅公笑着说。 他特意压低嗓音,本来洪钟大吕的,这会儿像鸭公嗓子,我和儿子只好憋气忍笑。 4天前的那个晚上,我倒在血泊里人事不省。清清和儿子一边用撕烂的衣服给我止血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