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很长的烟囱里上浮,那光线应该是出口吧?又像在一条漫长而漆黑的时光隧道中旋转,怎么努力都到不了尽头。 “对了,我的清清老婆呢?”我停止双手下压,悬浮在空中侧头俯视。 啊,看清了,虽然很小,但是她风木含悲,望帝啼鹃。 “那是什么?啊,不要!会疼的。” 长长的针靠近我的头,带着口罩的是医生吧?无影灯。 “不管了!忙你们的去吧,我要赶紧找到出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