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个月后的一天,厂长室里。 常厂长(拗口吧?)、外方厂长unny,水经理,向我摊牌了。 “刘大军同志,”厂长云山雾罩,“到厂里4个月了吧?” “嗯,4个月零3天。”我疲惫不堪。 “呵呵呵,今天叫你来,是想问问你对转正有什么想法吗?”厂长惯性笑容浮现。 “没什么想法啊!你们觉得我行就批准,觉得不行,早点打发我走吧!”对这种绕弯子,我突然烦躁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