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忍住了。 “咳咳!小妹妹。”厂长在后面咳了一声“对不起!是我们开会开晚了。” 海享抬起头来,什么也没说,但脸色很难看。我理解她北方人的脾气,喜怒哀乐都毫不遮掩地长在脸上。 “没关系。”我只好替她回答窘态的厂长。 “谁说没关系的!”海享蛮横地说“罚你请我吃大餐!” “好的,好的,听你的。”我心里苦笑,但还是赶紧答应。 在滨城,我可怜的工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