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回是真真正正的离开,没再半途折返。 冉秋念听着脚步声不见了,才气冲冲的合上了房门,捧起萧殷被划伤的手,心疼的抱怨起来“还玉佩就还玉佩,做什么丢来丢去?原以为这大当家的是个和善人,谁知道也这么没有礼数。” “我无碍,别担心。” 萧殷用另一只手摸摸冉秋念的头,把人安抚住,转头看向紧闭的房门,眼神有些幽深。 他们在这艘船上至少也要待上一日一夜的时间,这行事古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