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是么?” 云欢宗宗主笑了一声,细细的道:“以前的方二先生,毕竟只是修行上的晚辈,大家敬他,或是畏他,怕他,却都不是因为他。怕的,是他身上的因果,敬的,是他那位殒落的兄长,畏的,则是他表露出来的,几乎不输于他兄长的天赋,所以在那时候,咱们多少还是能说些话的,可是如今,却不一样喽,他本身的本事,便已经不是我们所能比得了的啦……” “本事不一样了,这交情大概也不一样了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