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范老先生低声一叹,面上似乎有了些黯淡之容:“老夫知你少年意气,心间所想,其实老夫何尝不是与你一样嫉恶如仇,然世事如此,又能如何?此前你不听老夫之劝,硬斩了那乌鸦山的犬魔,其实已经惹下大祸,乃是老夫不辞辛苦,数月奔走,访老友,见故师,这才终于帮你担下了此责,厘清了关系,如今,总算不会再有人因为犬魔之事,找你麻烦了……” “哦?” 方寸听着,神色多少有些新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