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头皮发麻,不过微微适应了之后也就无所谓了,何况,这一辈子他也是在沙场上这么过来的。 耶律月没有说话,在手里的刀斩落窝阔台的头颅,看着无首躯体缓缓向前倒地,此时的耶律月才有机会放眼打量整个惨烈的战常 “原本还想要把窝阔台的头颅高挂在王帐的旗杆上风干,现在冷静下来了,大仇已得报,突然不那样想了。”耶律月转头,看着李横凄然笑道。 李横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欣慰,微微点点头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