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渠伯、陈傅良的。 虽然朝廷有朝廷的法度,但这也是相对于他们这些忠于职守的臣子而言,对于像史弥远、韩侂胄这般把持着朝堂的权臣来说,朝廷律法可就完全是他们清除异己的武器,而非是节制他们的律法。 “爷爷……孙女……孙女是有件事儿想要跟您说。”谢道清站在书桌前,一只手下意识在桌面上划来划去。 “好,你说,爷爷洗耳恭听。”谢深甫想要让自己尽量显得轻松一些,免得就像这两日的府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