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府门里走去。 “信王难道真道我汤硕好欺负不成?汤硕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,并非是怕了信王你!犬子杀了信王府上客卿不假,但乃是失手所致,并非他本意,所以他何罪之有?更何况圣上也已经免了他的罪责,信王又何必如此苦苦相逼?”汤硕伸手拦在赵璩的胸前,语气比刚才更加强硬道。 “你莫非真要阻拦本王不成?”信王停步,侧头看着汤硕道。 “家父不在府上,若是信王执意要见家父,不妨就在此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