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?”燕倾城开始相信汤鹤溪说的是真的了。 燕倾城脑海里回忆着这段时间,父亲时不时在书房叹气的情形,以及自己出现后,眼睛里掩藏着的深深隐忧。 但每当自己问起时,父亲都是勉强的一笑而过,要么就是说这些日子身体不太好,并没有什么愁事儿来推脱燕倾城的担忧。 “杀了人还能在哪里,自然是在彬州的大牢里了。”燕倾雨斜了一眼燕倾城,轻飘飘的说道。 汤鹤溪看着眼前的局面,以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