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我们一听到庆之在彬州出了事儿,一直想方设法的希望能够尽绵薄之力帮助他……。” “所以二叔您就把主意打到了布料的新方子跟新烛的新方子上了?”燕倾城冷笑一声,继续问道:“侄女倒是很想知道,我兄长在彬州一事儿,跟这布料、新烛的方子又有什么关系?” “哟,那依表妹的意思,难道还要怪我们跟二伯多管闲事了?二伯跟我们想要那新方子,表妹你不会以为我们是为了自己吧?”燕倾雨眼睛一翻,阴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