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味道。 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住领带边缘,将顺滑的布料压出了皱褶,伴随着淡淡的薄荷冷香,陆云天终于继续昏睡了过去。 陆云天在治疗舱中躺了整整两天。 等他彻底醒来的时候,发觉眼前一片灰暗,似乎有什么东西遮挡住了视线。 他伸手把覆在眼睛上的物品拿开,用手背挡了挡光亮,才发现他手中的是一条眼熟的领带——沈言戴过的。 apha撑着手臂直起上身,有些怔忪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