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暴躁,曾经温和宽厚的性子竟似全都消失不见了。 “陛下息怒。” 高莲生垂着头劝道:“国事再重,也不如陛下的身子重。” 李渊看了他一眼,摆了摆手道:“你也出去,朕想静一静。没有朕的旨意谁都不许进御书房里来,无论是谁1 高莲生张了张嘴却不敢再劝,躬着身子退出了门外。轻手轻脚的出去之后将房门带上,他挺直了身子忍不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。想起自己刚才捡起来那份奏折上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