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样有些放肆的话自然不能让别人听了去。 裴寂白了他一眼低声道:“你这脑子里怎么就没有一会踏实的时候?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 话虽这么说,但显然他对刘政会等着燕王来这段时间这无聊的想法也感兴趣。他想了想说道:“按照明面上的身份,前面这些王都是天潢贵胄自然无需对燕王行礼,但到了现在还不知道那事的人显然极少,陛下的子女中哪有一个心思笨拙的?想来必然是按兄弟来论,燕王今年是十九还是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