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笑,扶着李月娥缓缓起身,两个人说着话到了旁边的屋子,立刻就察觉这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异样。谢映登裸-着上身,肩膀和后背上的伤口已经敷药止了血,但伤口太大,流血太多,所以他的脸色白的有些吓人。他坐在椅子上,微微垂着头,眼睛看着自己的脚,神情看起来有些痛苦。 一身黑色长袍的李闲则刚刚净了手,洗去手上沾染的鲜血。 “在谢燕王救命之恩之前……” 谢映登忽然咬了咬牙,站起来对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