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也在颤抖。 他跪着,头压的极低,那张惨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朝下,额头触在地面上,如此隆冬深夜,额头上却感觉不到石板地面的冷硬,因为此时宋正本的身子比石板还要冷还要硬,他甚至不敢动弹,或许只要他一动就能自己扭断了僵硬到近乎石化了的脖子。 窦建德坐在椅子上,身边就是那一桌几乎没用动过的精致菜肴。在他的左手边有一只酒壶,玉质,灯火下散发着一种柔和的美好色彩,但此时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