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你怎么尽说胡话,你明明知道,就算你出事我躲得远远的做缩头乌龟,难道夏王就能放过我?” “这里是州。” 程名振将酒饮尽,也不客气自己又到了一杯:“我自投靠夏王那天开始就在担心自己没个好下场,但后来夏王重用我的疑虑也就渐渐的消了。现在看起来我才知道自己多无知幼稚,这是必然要有的事怎么可能躲得过去?” “是碍…” 王伏宝叹了口气道:“这里是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