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蔑视我吗? 好吧,随便你蔑视,我走了,你爱干嘛干嘛去吧。 李闲从大树上滑下来,头也不回的往前走。 与他相隔半道山梁的雪坡上,一个雄伟的草原汉子用弯刀将最后一个敌人的脖子抹开,任由那血瀑布一样喷出来溅满了他的前襟。松开手,敌人的尸体软软的倒了下去,匍匐在白雪上的尸体额头对着他的脚尖,就好像一个在朝圣的挚诚信徒跪倒在雪山下一样。 壮硕的汉子撮着嘴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