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时辰后,清风又喂中年男子服下第二次药,后者浑身暴汗收敛,气息开始渐渐平稳,四肢也回温了。 孙老再次替他诊脉,捏了捏胡须,暗暗点头,最凶险的时候已经退了,现在不会再有大碍。 林婉婉也拿起中年男子的另一只手,默默背着关于脉象的文言文,感受此间变化。 “老祖宗,他是不是没事了?我看他怎么好像睡过去了?”林婉婉诊脉诊了半天后,望着孙老说了一句。 孙老点点头:“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