杆上刷了一层黑漆,乌黑锃亮,枪头锋利,在阳光下吞吐寒光。 何元庆一怔。破口骂道:“哪儿来的鸟厮,也敢在此张狂?” “某家高宠,应奉局十将。 玉都监便是高某的兄长……伱这鸟厮忒不晓事,若非我家哥哥之前与虏人交锋受了重伤,今ri焉有伱这般张狂?来来来,伱想要与我哥哥交手,先胜了我手中大枪。” 说时迟,那时快。高宠纵马便冲向何元庆。 掌中那杆大枪扑棱棱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