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招孙举起望远镜,韩真义他们该进行炮击了,然而直到炮兵全部渡河,黄台吉还没有组织任何有效反抗,刘招孙眼皮不停乱跳。 “这次,感觉和从前都不一样,不知为何,真的可以这样一路平推吗?” 刘招孙声音低沉,像是说给自己听,连身旁的康应乾都没听清平辽侯在说什么。 孙传庭指着东岸密密麻麻的炮兵,炮兵正在做最后调试,十几门野战炮对着西门,城头守军最多就百十号人,孙传庭忽然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