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家却像被冻住了一样完不能动弹,他头脚倒悬,脖子上被扎了一个孔,一根软管正接在伤口上,保证他的血缓慢而又干净地流到下面放置的瓶子里。 旁边还坐着一个人,他没有分神去看后来的徐获二人,而是端起了盛着猩红的酒杯抿了口,而后微微眯眼,表情算不上陶醉,片刻后才道:“勉强将就吧。” 然后,这个人才转过头来,朝徐获举了举杯,“要不要尝尝?” “客气。”徐获微微一笑,“我今天晚上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