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不妥当的,最后还是决定硬着头皮去师部报道。 “这几天居然没听见你发牢骚。”见面之后,胡贝中将就似笑非笑地扔过来一句。 “这个,怎么会呢。”施特拉维茨不知深浅,小心翼翼地陪着说话——他不怕胡贝批评他,他是怕自己给胡贝惹来不必要的麻烦。 “你可没说实话,今天是谁在那里嚷嚷着要向我请愿来的?” “哪个家伙嘴上这么不严实……”施特拉维茨一边心里暗暗腹谤,一边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