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罗走后,齐亚诺心神不定,上了床后也是翻来覆去、长吁短叹,连一般不过问政治的艾达都看不下去了,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。 齐亚诺哪敢说“政变”的事,只说领袖索要英国殖民地、索要意属巴西,任务都压给了自己,德方又不同意,自己夹在中间很为难。 艾达愣了半天,最后笑道:“我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,原来只是这样,很简单啊……” “简单?”齐亚诺苦笑,“你怎么看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