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?”许行师反问道:“那你告诉我,什么时候才算是不可挽回? 你知不知道,大人一旦致仕,我们两个怎么办,我怎么办! 你倒是舒服,你是大哥,你好歹还能继承大人的爵位,虽然降一级,但还是县公。 我呢! 我有什么,狗屁都没有。听叔父的,去卫府军熬几年,外放出去也不过是穷县的小吏,我怎么办呐!” 许行本微微沉默,将酒壶放在案几上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