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说完后把地图交给手下,大步走出房门。 在距离这个地方大概十几里外,戴着一个草帽的元桢回头看了看。 此时他的脸已经难看的要命,眼睛处的伤如果处理不好就是致命伤。 所以,诚如陶小米推测的那样,元桢把所有的伤药都用在了眼睛处。 他身上确实不只有一处伤势,而有些可笑的是,现在对他来说最难受的,竟然是被那些很大的老鼠咬伤的地方。 在青州,他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