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希宁的书房里,把这屋里的花儿都浇了些水,不时看看正在批阅公文的那婆娘,越看越觉得喜欢,越看越觉得好看。 “那是笔筒。” 高希宁忽然说了一句。 李叱一怔,这才注意到自己把一个笔筒都已经灌满水了。 “我一会儿得去见叶先生,你去不去?” 高希宁问。 李叱道:“是因为幕营的事?” 高希宁嗯了一声:“都已经三个多月了。那些人毫无动作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