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王斌和那个年轻的船夫两个人四肢俱断,躺在角落处,他们动不了。 “怕不怕?” 王斌问。 年轻人此时却真的豁达了,摇头:“都这个时候了,还有什么可怕的,我这样的在水上讨了好多年生活的人,死在水里,就当是回家了。” 王斌嗯了一声,看了看涌进来的水,他也笑:“你说是不是注定了的,莫名其妙的我就成了这艘船的船头儿,最后又莫名其妙的和这船一块沉下去。” 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