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可正因为他是谢家的人,谢家的又在荆州,所以我才会考虑将来让他去做荆州节度使。” 余九龄不明白,但是他也没那么好奇。 他知道自己有多大本事,知道自己斤两,他理解不了的事情多了。 如果这争天下的每一步棋都是他能理解的,那这争天下大概和小孩子过家家也差不了许多。 他带着李叱给他的捷报和那块牌子去了节度使衙门,李叱却好像懒得出门,留在梅园,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