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。” 荀有疚在诸葛井瞻身边坐下来:“有件事,想请教先生。” 诸葛井瞻道:“你问就是。” 荀有疚道:“先生是如何破坏了洛河堤坝的?之前先生派人来通知我们在此等候,也告知了我们洛河的事 ,我百思不得其解,现在正是汛期,宁王李叱对于洛河的巡防必然布置严密,着实难以下手,而且我也不知道现实如何说服那些门客,冒险去扒掉堤坝。” 诸葛井瞻笑了笑,他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