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穿着白衣,袖子上缝着黑纱。 兄弟们正在准备着刚罡和陈大为的后事,昨 日刚刚到冀州,就不得不尽快下葬。 已经是秋天,虽然不似酷暑那样难以保护好尸体,但过了十来天的时间,已经有些变形。 “当家的。” 余九龄在李叱身边坐下来,眼睛红肿红肿的。 “怎么了?” 李叱问。 “我知道这会儿,说这个有些不合时宜,可那是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