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院长继续说道:“道长,我也不是一个只看表面的人......外边那个坐在房顶上的人,是燕山营的二当家吧。” 长眉道人连忙点头道:“是,正是。” 高院长道:“一位二当家,还是燕山营那样的地方出身,必然凶狠残暴,说不得杀人无数,可是却在这车马行里听李叱的话,跑到屋顶上去修补砖瓦。” 他又问:“那个叫澹台压境的年轻人,听闻是凉州将军澹台器的独子?” 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