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拿起李丢丢的笔想在下边加上两句,心中有豪情万千,脑海里有千词万句,觉得这后边应该有两句才对,明明呼之欲出,可是不管怎么想都写不出来,觉得写出来什么都是多余,都不般配。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难受,他自负才学,第一次觉得这两句话便已经足够,再加上什么都是画蛇添足过犹不及。 于是他放下笔,再次长长的吐出一口气,可胸腹之中那种被燃起来的豪情却宣泄不出去。 实在憋得难受,他转身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