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柴俊人头落地,颍王才从极度紧张而造成的狂乱中清醒过来。 他环顾四周,鸦雀无声。 不管是知情的裴煊、苏元枫,还是收到帖子,特意来捧场,却意外看戏的宗亲,都着实吃惊。 因为这与颍王一贯展现的平和淡泊,毫无政治理想,实在想去甚远。 只有轮椅上蹙眉的李奏心里明白,这似曾相识的一幕前世也曾上演,只不过那次发狂的人,是被陷害的安王,今生换成了颍王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