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才有些气恼,气恼自己眼睛看不清,气恼没有把握救这个年轻人: “嫌脏,就让你义父把你送回苏府,那里不是有府医替你治耳朵吗?你这箭伤我治不了,你还是走吧。” 阿慕知道他就是这样面冷心热的人,捂着胸口苦笑道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......我是不想让......看到我这样子。” “我是真不能治,箭头没射入心脏是你运气好,可它进了肺腑,听你说话气还蛮足,说不定尚未贯穿。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