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。 雅科夫挣扎着爬了起来,咳嗽了两声大声诅咒道:“该死,这是哪里来的飞机,怎么会对我们发起攻击?” 安德烈的额头被四处乱飞的木屑刺中,划了两道血痕,此刻鲜血正不停的从额头流下显得格外狰狞,只见他咬着牙道:“是华夏人的飞机,除了他们我实在想不出在这里还有谁敢对我们发起攻击。” “对了,我们的高射炮呢,这列火车不是有两门39式37毫米高射炮么?”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的雅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