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笨蛋,你要是不想喝没人会勉强你。”江畑五郎破口大骂道:“你当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,支那人要是打过来我们这里就是最前沿的阵地,你以为我们还能活着回到本土吗?” 听着江畑五郎那悲观的语气,众人都沉默了。在被发配到这里来的时候这些人的心里就已经隐隐有了预感,可有预感是一码事,现在却被江畑五郎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就又是一码事了。 “既然已经注定了要死,那我为什么不能在临死前喝个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