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是一张三尺的熟宣,两边由两块碧绿的翡翠镇纸压着。 他手持一根象牙杆的斗笔,悬肘而书。 唰唰唰—— 几笔挥过,两个笔法凌厉,其势如山如岳的大字便显现出来。 旁边的一个正在磨墨的小弟看到那两个字,顿时一愣,像见了鬼一样看看这字,又看看这老者,手中的墨都忘了磨。 那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