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冰霜。 董邵华围着浴桶转了好几圈,才神色凝重的问:“他的蛊毒不是都控制住了吗?为何又变成了这样?” “白染说三个月前,表哥体内的寒冰蛊就变得活跃,就连顾大小姐的画都不怎么管用了。” 楚怀玉靠在屏风架子上,雌雄莫辨的俊俏容颜蔫巴巴的,像极了一朵缺失水份向日葵。 当年那带支着寒冰蛊毒的箭矢,其实是朝着他射来的,如今该受寒冰之苦的人,也应该是他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