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的意思是说,我应该再次将酒瓶喝干?借助那些液体燥热我的身心?”林奇笑着说:“我更喜欢在清醒的情况下凝望你的眼睛,而不愿什么都记不起来。” “其实你记不记得起来与我没有相干,我首先照顾的还是自己的感受。”泽丽法纤细的手指从林奇胸膛上划过,她说道:“如果你能够达到我的要求,自认有资格得到我给于你的享受。林奇,那个时候我可以抚平你心中所有正在熊熊燃烧的欲望与渴求,甚至超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