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勃然大怒,挥着金刚橛,从篝火中挑起火头,四处乱抛。 火头落地,立时化为熊熊烈焰,草树石无不可燃。 正厅前的空地被照得亮如白昼。 可却依旧不见歧明神官的身影。 我怒骂一声,拎起佐藤次郎便走。 走了千多米,拐过几处树丛假山,把佐藤次郎迷晕,往肩上一扛,我又钻进树丛,绕路回到了正厅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