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,稳稳将香插入归正的香炉。 五点香头明灭不定。 袅袅白烟缓缓浮起。 我慢慢转身。 窗外站着来少清。 他没穿那身骚包的白西服,而是披了件道袍,右肩头露出一截剑柄。 唯一没变的是头上那柄充作发簪的木剑。 “来道长,大晚上不